三月的历城,春已暖,花尽开。
一高的操场上,学子们便如春花,生机勃勃,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洋溢着明媚的笑。
有名学生,却与这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他动作机械,他脚步沉重,他似乎在努力装平静,但显然做的并不算好,任何人都能看出他情绪上的黯然,他行进的方向是学校的大门。
咕噜噜
一颗球滚了过来。
“哎,哥们儿,传个球,哎”
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就那么任足球不紧不慢的滚远。
自行追到球的学生与小伙伴凑到一块儿,议论那场中的种种喧闹和活力景象衬托的孤单萧瑟的身影。
“知道那哥们儿怎么了吗好像是一班的吧”
“嗯,徐岢,被学校开除了。”
另一人道:“我怎么听说是自己退学的呢”
“屁的个自退,他老子失踪了,没有生计来源,一直是好基友资助,结果还当众闹翻了。”
“哦,这就是那个跟余百万闹崩的家伙啊,啧啧。”
“对,是他,听我在一班的哥们儿说,两人是发小,好的什么似的。结果自习课吵起来,余百万骂的挺难听,似乎徐家一直是靠余家赏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