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手遥遥一点。
那个痞子顿时就觉右臂无比刺痛,仿佛整只手臂都烧起来了,惨号一声,很快就痛出一声冷汗。然后忽然不痛了,手臂完全没了知觉。
其他痞子这时还没醒过味来,仍旧在骂,并且亮出了蝴蝶刀,抽出了甩棍。这都是吃饭的家伙,常备。
徐岢不紧不慢的前行,仍旧在指点评说:“你,打翻我家的药柜,将药草使劲在脚下碾了又碾,那些药是我跟我爸进深山采集的,阴干晾晒炮制,两年才成,我只要你一条腿,不算多。”
说着他又一指,这个痞子的左腿在剧痛之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废了你个装逼犯”剩下的几个见状,吼骂着扑向徐岢。
可他们显然选错了对手,徐岢宛如老叟戏顽童,轻轻松松,就将他们打翻在地。而就连打斗时,话都一直没中断。
“你,我爷爷亲书的一幅挂字让你给撕了,睹物思人,那是我爷爷留下的念想。你让我没念想,我也还你个没念想,别想有子孙了。”
说着又是一指,那那刀刺徐岢的痞子,就觉着后腰剧痛,蛋蛋抽搐,紧跟着就是丁丁硬如铁随即一泄如注,再然后彻底软成了面团。
他发出诡异而又婉转的长音,随即倒地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