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见到了余玄机,缩在躺椅中,身上盖着毛毯,颓废、倦怠、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行将就木的衰败特征,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
“小旭,晒晒太阳”余福问。
“有些光就好。”余玄机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电钮摁下,三扇大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一道缝隙。
阳光透射进来,给房间里带来几分明快,却愈发衬显得余玄机形貌憔悴。
余福退了出去,顺手合上门。
徐长卿随手拉椅子坐下。“情况出乎我的预料。”
余玄机涩笑了几声,“一言难尽,也怪我自作自受。要是当年听你劝,不至于这么糟糕。”
“你应该早一点找我的。”
余玄机摇头:“不能早,必须等你过了炼精化气的坎儿。”
“半年前过的,已经巩固。”徐长卿又道:“我这次连法衣都穿了来。”
“结果发现我的病症又先行了一步。”
徐长卿沉声道:“必定有办法,必定有有办法的人。”
“我拒绝请外人。”
徐长卿神色中有了几分愠怒。
“你听我说。”余玄机正色道:“上一次咱俩争执,是我错了。傲慢轻狂、自以为是、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