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走到软靠在车旁喘粗气的小年轻身前,抬手一拂。
小年轻就觉得一阵微风吹来,透肤入脏,丝丝沁凉让他舒服的打个颤,随即所有的痛楚余韵和精神疲乏都散了个无影踪。
“朋友,见面是缘,跟你讨要个面子。”
小年轻站起身,道:“好,你说我做。”
“认个倒霉,自补损失,可好”
“好。”
徐长卿点点头,从布包里摸出一枚叠成三角形的道符,“你妈生你时受了寒,手脚冰凉,冬天尤为难熬。让她将此符置于青玉匣中佩戴,冬日就不会犯寒病了。”
小年轻眼一红,就要给徐长卿磕头。
徐长卿一抬手,无形阻力就让小年轻就跪不下去了。
“你给我面子,我帮你一次,你跪,就是我欠你了,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东西,尤其是人情。”
小年轻双手接了道符,驾车离开,易北山一脸歉然的赔礼,徐长卿笑:“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今日施,说不定翌日就有得。我对北派的玄学理论素来仰慕,翌日登门,还请道友不吝赐教。”
“岂敢说什么赐教,是徐师指点晚辈才是真的。”
两人客套几句,易北山也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