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难道你的意思是想说萧璋在短短两天一夜之间自行修复好断掉的经脉和受损的内脏”梁长老震惊地看着皮衣男人,语气中充满无法掩饰的难以置信。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毕竟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皮衣男人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晃动酒杯,杯中的红酒荡漾起涟漪:“我之所以这么说,是觉得这件事情可疑,绝对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以你的意思,接下来怎么办”梁长老试探地问道。
“萧璋已经上了我们暗社的死亡名单,所以他是必死无疑。”皮衣男人说了一句话,随后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之中:“不过,通过这次袭击看来,萧璋身上肯定隐藏着大秘密,或者说背后有一个厉害的高手,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个高手是个天阶修炼者,要不然萧璋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痊愈。”说着说着,皮衣男人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可就算是个天阶修炼高手,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修复好断掉的经脉和严重受损的内脏,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社长,具体该怎么做,请你示下。”苦等良久的梁长老看皮衣男人久久没有给出交代,试探地提醒道。
皮衣男人脸上布满沉思,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