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吓坏了,连夜逃了。从没回过老家,一直在工地上混迹。”
大姜一听乐了:“会武功那好,别墨迹了,咱们现在出发,先去工地上把大力强接了,然后杀过去”
在车上,我问齐先生:“这年头,所谓的武术不就是花拳绣腿嘛他行不行,别连累了人家挨打。”
齐先生笑着说道:“放心,他可不是一般的教练,他是散打教练,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是心够狠。有天晚上我拉着他出去在地摊喝酒,旁边几个小青年见他是个光头,调笑了两句秃子,他追着人不依不饶的打,要不是我拦着那几个小青年的脑袋就被烧烤用的铁签刺透了。从时候起,我就一直留意他。”
大姜哈哈一笑:“老齐你也是鸡贼,跟他在一起肯定没人欺负你。”
齐先生摇摇头:“倒不是这个,而是我们这一行,都喜欢呆在阳气足的人身边,有好处。”
到了工地门口,齐先生撑着一把伞下车,去工地里面喊人,我和大姜在车里等着。
大姜点上一根烟提神:“回头我得查查我这个工地上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有,别特么有逃犯坑我一把。”
没几分钟,齐先生就带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走了过来,我以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