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长,你师父也在病床上等你挣钱换肾呢。打起精神,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
齐先生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道袍,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听他的意思好像也是茅山派的,但是他称呼我师父却有种忘年交的感觉,要么直呼其名,要么称为莫老,有些神秘。
他打开那瓶子,将里面发着难闻气味儿的尸油倒掉,然后伸手把里面的小木偶抓在手中,嘴里沉吟起来:“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进入轮回,才能重新降世。孩子,不要哭不要闹,这是对你好。”
说完又拿着我的玉佩说道:“周小琴,你出来劝劝孩子,我知道你心中难受,但是这是为了孩子好,你要想开点。彬子,劝劝她。”
周小琴此时躲在玉佩中多半是在哭,我捏着玉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了半晌,我才说道:“周小琴,你出来吧,见孩子最后一面。说不定几年之后你们又能相见了,别难过了。”
大姜在一旁不嫌事儿的说道:“就是,回头你和彬子再生一个,到时候红皮鸡蛋我多送点”
我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少说话,人家正难过着,说这话不是没事找抽嘛。
好说歹说,周小琴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过这会儿她披头散发,眼泪婆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