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都开始放假,将最后几天的时间交给学生自由掌控,适当的放松。
这样也能防止由于压力过大,导致部分心理素质不佳的学生考前焦虑过度。
不过这些都和易诚没关系,他还是该直播就直播,该健身就健身,一点也没受影响。
只是直播的时间被他缩短了很多,现在人气基本已经稳固,他用不着花费太多的时间去经营粉丝。
而且直播打赏的分成已经不再是他唯一的收入来源,甚至不是最重要的收入来源,用句时髦的话来说,他的“业务重心正在调整”。
下午的直播结束后,易诚拿出手机,翻到贺雅姿的电话号码,手指悬在“拨号”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这几天,每次他都想跟贺雅姿挑明,然后就听天由命。可是话到嘴边,却总说不出口。他构思了好几种挑明的方式,有单刀直入型,有隐喻暗示型,有曲线救国型……然而没有一种让他满意。
简直比表白还难。
正犹豫着,突然有电话进来,号码是刘茹芃的。
易诚接听了。
“易诚,一起去看考场吗?”
“我已经去看过了。”
“竟然不叫我,讨厌,”顿了顿,刘茹芃又小声说,“我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