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骂道:“采取尼玛哔的措施!有种你动一下劳资试试看啊!哎哟!”
却是易诚闪电般地伸手,抓着他的手指往下一掰。中年身不由己地往下蹲,易诚迅速绕到他背后,又抓住他的另一只胳膊也绞在他背后,推着他往门口走去:“黄先生,自觉点啊。”
“劳资要报警!你们这群王-八-蛋!吃人不吐骨头!你们的心是黑的!赔了劳资的钱,还要打劳资!劳资要告到你们倾家荡产!”
“去告吧,投资前我们的告知程序都做到了,材料都齐全,你尽管去告!”于冬妮气愤地说,“哪有这种人,劝了他别买这种高风险的,他看着预期收益高非要买,这时候又来怪人家了。”
中年一直嚷嚷着,骂骂咧咧,被易诚强硬地推到大厅外。易诚腾出一只手按下电梯,等电梯停靠,门打开,才将中年推进去。
中年狼狈地转过身,指着易诚色厉内荏地说:“小哔你等着,劳资不搞死你就不姓黄!”
易诚没有做声。这种丧家犬的狠话,他向来不放在心上。看着电梯门在他面前关上,电梯缓缓下降,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散去。易诚扭头问那个马尾女孩:“他到底亏了多少钱?”
“5000多。”
“……”我踏马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