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一般分为三类。
一言不发、蒙头大睡;叽叽喳喳、说个没玩没了;借酒撒泼、吵闹不休。
纪薇属于第二类,说个没玩没了。一会问段宁是谁,一会问客户意向书有没有签,后面又拉着段宁说她家爷爷是如何如何偏心,就因为是女儿身,连进总公司工作的机会都不给她。
“我我爸妈自诩知识分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跟我那几个叔叔姑姑争嗝”
“可可我就不服气凭什么啊啊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爸妈生不出儿子,爷爷就要歧视我家啊我不服气”
段宁好气又好笑,用冷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纪薇一把打掉他的手,瞪着眼睛问:“你笑什么是不是也认为我是女人,所以没资格进总公司工作”
段宁坚决的说:“不我要是集团董事长,肯定把你安排在执行董事的位置上。”
“咯咯说的倒是挺好听,可惜,你不是我爷爷,更不是集团董事长。”
一醉解千愁的同时、酒精也可以无限放大人内心的痛苦。本来纪薇心里可能只是有点不甘心,但醉酒后就变成了自怨自艾。
说了一会烦恼之后,纪薇突然又拽着段宁的手坐了起来,“我要上厕所。”
把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