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薇都快被段宁给气哭了。
她爸妈为人不懂得圆滑,不会讨老爷子欢心,再加上一连三胎都生了女儿,在纪同文面前更是失分不少。
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找个契约上门女婿,没想到竟然是个如此分不清轻重的人。
不仅她没想到,屋里的其他人一时间也有点傻眼。你拍马屁就马屁好了,干嘛拿个死人来说事你这不是脑子有病嘛
纪同文也楞了一下,脸色不怎么好看。
当着一个老人的面,说另一个老人死了,这是件很犯忌讳的事情,纪同文没当场翻脸算是涵养很好了。
段宁笑了笑说:“我爷爷生于19世纪末,年轻的时候走街串巷当卖货郎。后来爆发战争,他毅然加入革.命队伍,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纪同文被他的话吸引住了,问道:“然后呢”
“然后啊”
段宁脸上满满的都是回忆,“后来战争胜利了,他带着一身伤痛回了家乡。由于腿脚不利索,不能走街串巷了,他当起了篾匠,编个竹篓、凉席,勉强也能糊口。”
“呵呵,我老记得,小时候我爷爷经常用蒲草叶给我编风车”说着段宁解释说:“蒲草就是”
纪同文笑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