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后堂,没有公事,只叙交情,你坐吧。”
武松方敢坐下,丫环捧来香茶,知县一个劲的跟武松聊些家常,无非是问他家中有何人,可曾有意中人,有何爱好。
武松是敷衍着回答,心中纳闷:“你说有事情吩咐,那就快点说吧,你是知县,不说自己的事情,我哪里敢先说自己的,真是啰嗦!”
可知县十分有兴致,天南地北的说着,侃侃而谈,意犹未尽,似乎会一直说到日落西山。
此时,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丫环,行礼道:“老爷,夫人有请。”
“知道了!”知县胡乱的回应了一句,继续跟武松聊天。
过来一会儿,丫环又出来,神色有点尴尬:“老爷,夫人有请。”
“嗯,你没见我有客人吗?”知县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仍旧跟武松胡扯着东西南北。
再过了一阵,丫环再次出来,她已经不敢说话了,只是站在知县身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知县。
“恩相,既然夫人有请,你便进去,小人在这里等候便是!”武松看着丫环可怜,心道,估计是知县跟夫人有了矛盾,丫环成了磨心。
“都头有所不知。”知县叹气道:“并非本官跟夫人有所吵闹,而是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