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舒心中也暗暗为武松许下以命相交的诺言。
“蛇毒进入了老母鸡的身体,会令老母鸡本来十分韧的肉质变成鲜嫩,而且更加的鲜甜!”
“杨兄弟,这菜里是否放下解蛇毒的药物?”武松忍不住问道。
若然是旁人询问,杨舒是不屑回答的,武松却是例外,他恭敬道:“没有,我们吃的就是蛇毒,这蛇毒入了老母鸡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吃进人体,虽然有毒,却不会致命,而且,以后若是有毒性比这蛇低的毒蛇咬到,你的身体也会安然无恙。”
武松点着头,心中想到:“这也是有道理的,在现代的抗蛇毒血清,还不是把蛇毒打进动物的体内,待产生了抗毒性之后,便制成血清,看来这杨舒治疗蛇毒的能力,比我那时代的医生还要厉害。”
武松和杨舒喝着菊花酒,吃着“蛇咬鸡”,十分的高兴,乌鸦却是在一旁,端着一碗白米饭,就着茶水,慢慢吃着,开头的时候,他心想:“杨舒跟武松要好,一定事先给了解药,就算没给,这武松身体异于常人,他不会中毒,不代表我不会,嘿,我吃了蛇血,这身体还要留给白玉的。”
可那“蛇咬鸡”的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眼看一大盘将近吃完,武松仍旧神清气朗,乌鸦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