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能不能吃,待会只有分晓,你便看我手段!”
杨舒十分得意,一手挽起老母鸡,伸手便将老母鸡身上的毛拔去,武松看了惊讶不已,凡是杀鸡,一定要煮了沸水,将鸡放进去浸泡,鸡毛方能拔去,而他并不需要任何的热水,张手便来,能解释过去的,是他手力惊人,或者老母鸡中毒甚深,鸡毛自动脱落。
老母鸡的毛很快便给杨舒全然拔掉,丝毫也不费力,鸡身漆黑一片,那就不用猜想了,一定是老母鸡中毒很深,以至鸡毛自动脱落。
“呵呵,你这直娘贼,为了不输十两银子给老夫,竟然要拿毒鸡给我们吃。”乌鸦指着杨舒便骂:“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
杨舒也没说话,微微笑着,自顾自的去拿了水桶,打来山泉水,便把老母鸡宰了,鸡的内脏也全然变成了黑色,蛇毒已经深入到五脏六腑。
武松越看越惊奇,他自己对饮食之道十分感兴趣,也知道杨舒断断不会拿三人的性命开玩笑,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心道:“看来杨舒的手段估计在蛇药上,他在烹煮的过程中下了蛇药,蛇药跟蛇毒中和,一定是这个道理,可是鸡给蛇毒死,难道那样会更加好吃,蛇毒竟然能够令鸡肉更加美味?”
刷,杨舒从身上拿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