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听了王婆的话,心中嗔怒,乘着酒意,便发作起来:“干娘,奴家虽出身低微,可也懂得礼节,既为大郎妻,岂会跟外人有私情!”
王婆冷冷笑道:“我常听人说,心中所想,便是口中所言,娘子心中若无心事,岂会说此话,我说的是武家二哥,你却是想到哪里了!”
“啊?”
潘金莲低声惊叫,心脏狂跳不已,一张俏脸红粉菲菲,鼻子低得几乎要碰到桌子,她心乱如麻:“难道干娘竟然能看穿人心?”
王婆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好你个潘金莲,果然是心中动了情愫,不过也难怪,武大郎那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样子跟武松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上次她来向我打探壮阳的药方,估计这三寸钉,谷树皮也是软弱之人,好,让我慢慢试探你。”
“娘子可知二郎的心事?”
“奴家不知!”潘金莲此时的心已经提到嗓子上了,她以为王婆在说武松跟自己的事情。
“也难怪,这里并无外人,咱们都是女人,便说两句知心话。”王婆为潘金莲斟了一杯酒,潘金莲口干舌燥,正好一饮而尽,王婆再为她斟酒,才低声说道:“娘子跟大郎虽已成亲一年,可恩爱异常,二郎又不是耳聋体残的人,当下正是春暖花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