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姿态曼妙,一对丰胸在桃红色抹胸里面上下跳动,自有一番撩人的景象,月色洒落在她胜雪的肌肤上,如同披了一层薄纱,此时的女人就像是月宫里的仙子,在青山中起舞,只是稍嫌年纪大一点。
武松除了一条齐眉棍使得,也是使双刀的行家,只看得几招,便知道女人的用意,她并非是用身体去诱惑头陀,而是嫌弃衣服束缚,脱了再战,要是有诱惑的心意,刀法中定然加上妩媚撩人的动作。
可她完全没有,一招一式,攻守有度,武松不禁莞尔:“这女人也是我辈中人,性情豪迈,若是她觉得那抹胸碍事,脱了也是可能的。”
凡是使用双刀的,大多是用灵巧的招数,女人是深得此道,一对鸳鸯刀使得如同银蛇飞舞,十分好看。
头陀却非用巧劲,而是大开大合,劲力十足,与其说他是用双刀,倒不如说他是用单刀,用一把双刃的单刀。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招数上女人占优,可是每当将要一刀致胜的时候,往往到了头陀胸前半尺的位置,就给头陀的劲力荡开。
“可惜!”
武松已经说了三次可惜,也就是说女人错过了三次击杀头陀的机会,这两人他都不认识,在这深夜里,两人缠斗,性命相搏,估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