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掌厨的是武大,是可以的,可掌厨的偏偏是个女流之辈,妇道人家总是不能担当重任的,你也不必说了,等晚上鸿福楼的鲍鱼来了再说。”
“孩儿听从母亲的!”西门庆十分为难的把武大郎拉到一旁,说道:“大郎,并非贵宝号出品不好,只是母亲不信任妇道人家,做儿子的也不能辩驳,这样,要是洪福楼的鲍鱼没你的好吃,我自会与你说话,最迟明日午时,这事能否成事,我都令人到贵宝号给你答复。”
武大郎是个随和的人,既然人家都那么说了,只好告辞。
西门庆忍不住埋怨道:“四娘,你也是在东京戏班的台柱,见惯官人,怎么今天如此失态?”
“大官人,休得责备错怪老身,你自己尝一下这鲍鱼!”
秦四娘自然是见惯了官人,所以面对西门庆的责备,仍旧是不卑不亢。
“哼,焖煮半天的鲍鱼能吃得进嘴里么,定然是你寻常少.......怎么会这样?”
西门庆小心翼翼的呲着牙,轻轻的咬了一点鲍鱼的裙边,一股细致绵滑的味道直透心肺,他忙不迭送的在鲍鱼上连咬几口,整个吞下。
秦四娘笑道:“大官人无话可说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武大此人不懂作假,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