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姜教头慌得后退两步,脚上发软,摔倒在地上,想爬起来,可全身无力。
武松大笑道:“我的拳头只打硬汉,你这种软蛋,不屑动老子动手!”
武松扶着苏全昂然离开,姜教头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几乎跳出喉咙。
武松扶着苏全到了一酒馆门口,酒馆已关门,他们坐在青石台阶上,武松撕开苏全的衣服,右臂上有一条半尺长的伤痕,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都头,我有金疮药!”
苏全忍着痛,从怀里拿出一包金疮药,武松立刻替他敷上,撕下衣襟包扎好。
“兄弟,你可能走动?”
“都头放心,我尚能杀敌!”
“好,我们要离开,必须趁着天黑,既然西门难行,便到东门,南门,北门闯一闯!”
苏全看到武松说得豪气,也大声道:“好,去杀他娘的狗贼!”
“好!”
武松站起来,觉得喉干舌燥,便在酒馆门上用力的拍打:“东家开门,买酒!”
“今晚宵禁,不卖酒!”里面的东家懒洋洋的说道。
武松想到要喝酒,性子起了,双手抓着门板用力一拉,咔擦,门板给他硬生生的拦腰拉断,他径直走进酒馆,一把推开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