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便给他解药。”
“哈哈,对付反复的小人应当如此。”武松点头道:“杨兄弟,你我肝胆相照,也不瞒你说,当逢乱世,大丈夫必须有一番作为,你便在这里囤积兵马,总有一天用得着。”
杨舒听了十分高兴:“兄弟也听闻江南方腊起兵,一下子夺取了五十三座军州,十分了得,若然都头振臂一呼,撼动这赵宋江山,未必不能!”
咯噔!武松听了心头一怔,想到李师师也是如此说来,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他不敢多想。
“杨兄弟,我要回阳谷县了,你在这一切小心,一旦发觉周通难以驯服,立刻杀了,不必犹豫!”
武松告别杨舒,走得几日,到了张青的酒馆,自然是高兴一番,一连喝了两天酒,第三天,孙二娘道:“兄弟,真是奇怪,你为人如此豪爽,你哥哥大郎却是如此磨叽,实在令人费解。”
“姐姐见过我哥哥?”武松觉得很奇怪。
孙二娘将那天武大郎来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武松听了,扼腕道:“那白脸羊牯西门庆是兄弟的仇人,若然当日姐姐替我料理了他,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
“姐姐如何得知,大郎兄长又百般维护,不然我早杀他了,兄弟你放心,我跟大哥这便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