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还有王婆的衣裙,就是没看着王婆,看他凶恶,没人敢拦住,他跑去城隍庙了。”
咚--咚--咚!
知县心中更加的疑惑:“今日是什么日子,竟然有如此多人来击鼓。”
王二牛又带进来一人,约莫二十岁年纪,他跪下道:“禀知县相公,小人王小刀,是茶坊王婆的儿子,刚从东京回来,发现家中被人打砸,老母失踪,问了邻居,都说是都头武松所为,他还叫嚣说要杀了小人的娘亲,请大人作主。”
知县听了暗暗吃惊,正要问话,府尹说道:“赵大人,武松是否阳谷县都头?”
“不错,不过他为人正直,奉公守法,该当不会做这等事。”
“赵大人,审案要避嫌,既然是阳谷县的都头犯案,便不能让阳谷县知县审理,让本官来审吧。”
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既然发话了,知县不敢不从,只得向王二牛使个眼色,让他去通知武松。
“王小刀,你说武松打砸你家,扬言杀你母亲,有邻居作证,小二,你说武松在鸿福楼包厢手持带血匕首出来,包厢内有王婆的血衣,他又到了城隍庙,本官明白了。”
“来人呐!”
他一声吆喝,从公堂外跑进来十余名公差,知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