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媚的挽着武松的手,将他拉进大堂。
“妈妈,你可知洒家是何人?”
老鸨奇道:“师父是何人?我们以前认识么?”
“自然认识!”武松嘶哑着声音狂笑道:“妈妈以前是青楼一枝花,洒家是识花人,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哈哈,哈哈哈!”
“大师父真是懂得风情,说得老娘十年前的春心都给你唤醒了,莫非今晚要用甚深佛法淘了老娘的古井,嘻嘻,嘻嘻嘻!”
“妈妈见笑了,洒家法力低微,不能胜任,听说翠红楼有四朵小花,便从五台山千里迢迢的来会一会。”
“死鬼,心里就只有小花,老娘这朵牡丹却弃之如草芥。”
老鸨调笑着在武松头上戳了一下,吩咐丫环奉茶,武松心中暗笑:“你这个老鸨,寻常说自己如何精细,竟然连我也认不得,认不得最好。”
“哎!”武松大手一挥:“洒家喝酒已经够了,还喝什么鸟茶,此刻浑身都是孽火,急需下火的良方,快点给我包厢,四朵小花一并喊来,银子不算什么!”
武松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胡乱扔在桌面上,老鸨寻常是见钱眼开,可今晚却笑不出来,四朵小花经过武松上次的点拨,脱胎换骨,俨然成了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