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客人:“没事,没事,一个喝醉酒的行者!”
她又马上安排另外的姑娘进去曾员外的房间,送了一席酒菜赔罪。
“直娘贼!不想活了,竟然敢来老子地盘闹事,你可知此处是打虎武松照应的!”
武松一步上前,将之制服,压低声音道:“二狗,是我!”
“都头!”陈二狗认得武松的声音,慌忙喊道。
菲菲十分懂事,立刻把门关上,武松嘶哑着声音喊道:“哦!原来这里是景阳冈上打虎武松照顾的场地,洒家敬他是一条汉子,便消气,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菲菲姑娘留在这,第二,你们也留下来陪我喝酒!”
“行!咱们不打不相识!”陈二狗也大声喊道。
外面的老鸨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稳定下来,她心有余悸道:“好啦,好啦,没事了。”
“都头,你不是在牢房吗?为何成了行者?”
“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说了。”
武松简单的将自己杀了高衙内的事情说了,又将高联要害他的事情交代。
末了,他道:“今晚便要送大哥和金莲出阳谷县,奈何此处耳目众多,我打将出去,自然容易,可不免连累了相公和各位捕快兄弟,不是好汉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