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没有上官的公文,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杀了他多有诟病,也容易被其他县的县官抓到把柄,而且会令捕快们人心惶惶。”
高联恍然大悟,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知县若然杀了武松,其他捕快不禁心有戚戚焉,毕竟没有正式的公文说要杀他,给其他县官为此参他一本,也是有可能,自己杀武松,宣读了叔父的命令,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虽然不是当官的,可也知道为官之道,也理解知县的自保所为,他沉吟一阵说道:“相公说的也是在理,这样吧,做戏做全套,我再送一百两银子给那厮,胡乱写一封信,说给他说情的,让他带去孟州,他便不会有猜疑。”
知县听了,大加赞赏,二人合算了一下,觉得十分妥当,高联便跟着知县一起到了县衙。
“相公,杀人始终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要升堂了,趁天未亮,直接到牢房吧。”
“员外所言极是。”
张龙赵虎画完卯,说喝得口滑,未够喉,来到牢房要再喝几碗,范明劝道:“两位大哥,辰时相公便升堂,闻到酒气不好,不如待退堂后,兄弟再请二位到狮子楼喝酒,如何?”
“不行,我跟张大哥是相公身边的得力助手,相公对我们宠信有加,怎么会怪罪,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