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
“嗯,令兄是受了内伤,胸腹之间积聚了淤血,但凡这种受伤的,新伤需有猛药,将淤血逼出来,若然是旧伤,淤血已经扩散到全身经脉,需用温和的药方,慢慢调理。”
武松听他说得有道理,点点头。
“令兄昨日吃的是猛药,不能治伤,反倒令病情加急,可也能令人神志清醒两三天,之后便陷入昏迷,你们当时的做法是应该用白米将他埋了,直到胸腹,便能慢慢醒转,再觅良医便可。”
“我们都不懂!”武松说道。
“这也不碍事,换了其他庸医自然无计可施,我去了,只需三天,令兄便无大碍,此刻也不急,就算迟十天半月,也是可以的。”
武松听他说的情况跟孙二娘说的一样,便信服了,他行礼道:“那有劳孟神医了,不知孟神医今天有何要事?”
“今日是小儿大婚,吉时便在今晚子时,都头来的正是时候,可当证婚人!”
武松心中奇怪:“这里的风俗如此奇怪,大婚竟然定在子时,不过俗语说,各处乡村各处例,也不好说。”
“既然如此,便等令郎大婚后,我们后日再出发。”
武大郎的病可以缓十天半月,孟林儿子大婚,武松就算再着急,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