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念,可这计谋都是孟郊想出来的,你便饶了小人!”
“你说得对,这冤有头,债有主,孟郊已经杀了,我的事情便已了了!”
“谢都头不杀之恩!”孟林喜得连连磕头,可他给武松抓着,头碰不到地,便用拳头敲击额头,权作磕头了。
武松朗声道:“武松恩怨分明,说了我的事情已了,不杀孟林,便是不杀他,不过,大家可知,今日到此,所谓何事?”
众人面面相觑,自然知道是来参见孟林儿子的冥婚了,可没人敢说话。
武松指着李老头说道:“老丈,你来说。”
“今日小女回来后,孟林遣人来将她强抢,说都头在东京犯下命案,我父女包庇,应当连同死罪,只要我女儿肯跟他儿子冥婚,便是亲家,也不追救了,老汉死不足惜,就是可怜了小女,只得答应,对都头恩将仇报,实在无脸面对都头。”
“这事不怪你!可你十分糊涂!”武松厉声道:“你可知冥婚是如何?”
“便是将小女嫁给他死去的儿子,从此便是他孟家的人,为他儿子守寡,不得嫁作他人,老汉是想着好死不如赖活,便答应了。”
“呸!你这个糊涂的老家伙!”武松骂道:“爱惜儿女,本是人的天性,你牺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