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赖皮三,以前也是跟张小三的,他点点头:“赖皮三,我要去出诊,无暇跟你胡扯。”
“自然,此刻的严方是神医,不再是以前那个浑小子了,不过念在兄弟一场,借我点银子翻本,我输光了。”
严方皱着眉头道:“我没有银子。”
“那出诊完,把诊金借给我好么?”
“自从跟着陈大哥离开西门庆后,你我各侍其主,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要啰嗦了!”
严方在他的肩膀上一推,跟珲哥走了,赖皮三给他推得跌倒在地,给一众泼赖笑了一轮,他把心一横:“好,我便在昏暗的街道等着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一板砖,将你的银子都抢了!”
严方随着珲哥到了他家,进去给他父亲把脉,开了一副药方,说道:“珲哥,你父亲是积劳成疾,也不能一下子治好,你按我这药方慢慢调理,估计过得半月,他便能下床,休养得一百天左右便能如常人般劳作,到时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珲哥父亲已经卧床两三年了,家财为此耗尽,听到严方说一百天就能好了,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跪下来给严方磕头,双手奉上武松方才送的金子。
严方微微一愕:“武大郎烧饼生意红火,也不至于赚那么多银子,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