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男人在伸腰抬腿,似乎舒展着身体,老妇伸出干瘦的手替男人整理一下头发,柔声道:“好了,该回去了。”
“娘,寻常都是可以活动一晚的,今晚为何只有两个时辰。”
男人虽然二十几岁,可声音带着撒娇,他是老妇的儿子,武松心中泛起一阵温馨:“就算是一百岁,在母亲面前都是一个孩子,也只有母亲是一辈子都给你撒娇。”
“今日来了客人,我把他房门锁上,恐怕他出来看到你,你还是忍耐两天,待他走了,便一切如常。”
“为何要收留客人?”男人不悦道。
“哎,他是你表弟六儿的救命恩人,恰逢娘子病了,需要休养几天,你舅妈也是因为那事跟你表弟闹了,待明日我去看看他们是否和好了,顺道将那两人送过去。”
“娘,现在是春天都那么难熬,到了夏天怎么办,你看我背上都长了廯。”
男人把衣服脱了,老妇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背部,转身进屋,拿了面粉,替他刷在身上,柔声道:“刷上面粉,身体就干爽了,不出汗了,也不会有廯了。”
老妇替男人刷完面粉,又劝道:“儿子啊,你还是回去吧,我昨日打探过消息,已经一纲了,顶多三纲,你再忍受两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