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躲起来的。”
“为何不逃?”
“逃不掉,四处都是官军把守,若非六儿这次回来,走了山道,老身还不知道竟然还有一条活路,本来昨晚子时让六儿带着我儿子逃去孟州,可亥时官军来了,哪里还敢逃走,估计采石的人又死了不少,所以来征人。”
“我明白了,你是要将我两夫妇毒哑,口不能言,让我代替你儿子去采石对吧?”
老妇吓得跪下地上拼命磕头,武松笑道:“虎毒不吃儿,况且你心地善良,为了救儿子,去杀另外一个人,也算情理之中,我便代你儿子去采石吧!”
老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武松在说反话,可看到他神情极为诚恳,没有半点调笑的意味。
“好汉,你这是何故?”
“老人家,我受了你两天的供养,自当为你做些事情,反正你替我照顾好妻儿,我代替你儿子去便是。”
“你说的是实话?”
“你去问问六儿,我武二是何人,平生都是言出如山!”
老妇听了真是喜从天降,拉着儿子猛的给武松磕头,武松摆摆手笑道:“如果你要感激我,有酒的就拿三二十斤来解解口渴。”
“好汉,我们都不是喝酒的人,也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