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度日如年,我却无力挽救,作为男儿,又有何用!”
蹭!
唐牛说到激动处拔出匕首便往脖子抹去,邵非想看尽世故,只是冷冷的笑着,并没有阻拦。
哐当!
唐牛的匕首落地,忍不住再次掩面而哭,邵非想捡起匕首,正式道:“六儿,若然你寻了短见,村里的兄弟自会替你照顾老母,只是我从此每每经过你的坟前,都要吐一口唾液,骂一声不孝不义的鼠辈!”
扑通!唐牛跪下颤声道:“请邵老责备!”
“常言道,家有父母,子不得言老,你家中有老母,却是抛弃,便是不孝,村里有义气的男儿为救娇儿,死了五人,方才扼腕的便是他们的兄弟,娇儿与你有兄妹之义,身受苦难,心中只是盼望兄长来救,你却是如此,骂你一声不孝不义,算是抬举了!”
唐牛用力的磕头道:“邵老,你能知道六儿的苦况,为何不让六儿向都头倾诉?”
“若你这话说的旁人,我便要打骂你,可你说的是武松,我可是以为然!”邵非想点点头:“这是你的家事,旁人无责任去管,武松是天下豪杰,你不告知便是对他的蔑视!”
唐牛十分赞同,若然是旁人,这等刀上舔血的行径,是不能强求的,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