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牢笼,我便跟她说去沾沾喜气,老太君没有不愿意的!”
“那好!”
叶孔目跟武松干了一碗酒,啪,他手中的筷子放下了,一碗阳春面只吃了一口便没吃。
武松一早便留意到叶孔目的异样,他说回家梳洗完才过来这里吃早点,可是衣服上却有一处污迹,换了别人倒是正常,他为人十分端正,对自己的衣着打扮也会是一丝不苟,况且家中有贤妻,怎么会换上脏衣服呢。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武松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便委婉的问道:“孔目,这阳春面不合胃口。”
武松在叶家吃过早点,知道叶夫人做的阳春面是一绝,现代人说,管住男人,便要管住他的胃,男人天生懒惰,家中有的,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去吃呢,故有此一问。
“哎,孟子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不错,往日我孑然一身,便是干铮铮的粗粮馒头,也能吃它三五十个,自从成亲后,吃过拙荆做的阳春面,出来这大街上,无论吃哪一家的,都是不合胃口!”
“嫂子做的阳春面自然是一绝,不要说在孟州府吃不上比她好的,便是到了东京城,也未必有更好吃的,孔目,小弟斗胆劝勉一句,好男不与女斗,女人是不讲道理的代名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