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孝,虽然孙尚书还没入敛准备葬礼,但尚书府已经换上了一片素白。
“见过五王妃。”两人行了一礼,让出一条路。
孙成道,“自父亲出事后,书房便一直让人守着,未曾让多余人踏进去一步,就等五王妃归京,前来查案。”
苏离看了眼孙成,尚书府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担子都落在他身上。
他脸上颧骨突起,看样子,短短几天就瘦了不少。
“跟我说说那天的情况。”苏离一边往里走,一边朝孙成开口。
“那日,禁卫军来了不少人,将书房外面围得水泄不通,午时,母亲入内送饭食,进去前,还由太医亲自验过有没有毒物,可哪知,待我再进去收碗时,父亲已经趴在书桌上,咽气了,书桌上就放着一张写有柳寺卿名讳的白纸。”孙成回道
“你与你母亲进去书房的时间,相隔了多久?”
“估摸着也就一柱香时间。”
“当天守在外面的禁卫军,不曾听到什么动静跟呼救声么?”
“不曾听到。”孙成说话间,已经到了孙尚书的书房。
书房的一面跟卧房是相连的,周边是个空旷的院落,再是围墙。
孙成指了指当天禁卫军站的位置,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