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杨老师现在因为随时都可能发心脏病,所以在说话或者做事的时候,苏宏他们都束手束脚,不敢让杨老师气不顺,否则的话,要是气出心脏病,谁能负责。
很快。杜宇和苏卿婉就来到茶楼。
看见杨老校长,苏卿婉高兴走过去,“杨老师”苏卿婉亲热喊道。
“杨老师”杜宇也走到面前,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好,好”杨老校长非常高兴,而后杜宇和苏卿婉坐下
这个时候。茶楼的工作人员奉上一杯香茶。
“杨老师,您让苏宏叫我来,有什么教导,您说。”杜宇说话非常客气,而且从内心,杜宇也对杨爱学这种将一生都奉献给祖国教育事业的老教师感到尊敬。
杨老校长摆摆手,“没有什么教不教导,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老头子还是你手下的员工呢。”
“杨老师。您这话可太谦虚了。您的身体,我刚刚听卿婉说,做过心脏搭桥。而且您这才休息三年,您一辈子将青春奉献给教育事业。您老人家,现在是该享福的时候。”杜宇微微一笑。
“我老头子吧,走上三尺讲台前,觉得备课很累,当老师很累。确实。当老师是累。但一踏上三尺讲台,再多的劳累、再多的疲惫。看着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