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凭你!”白头翁突然启动,就像是虎入羊群,也就是眨眼工夫,四五条大汉就全部倒在了地上,呲牙咧嘴地干嚎着。
白头翁从手下那里结果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喝道:“把这些人送到光伟大酒店去,就说这是我给陆老板的礼物。”
左右答应了一声,把那几个小子架出去了。
白头翁这一招厉害,分明就是要打陆光伟的脸。
不过,我更惊讶的还是他的身手,看样子,还在大熊之上,也就是说,我和张亿恒联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了。
闹了这么一场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了再唱歌的兴趣了,娄桂娟和白头翁看来还有事情要谈,先走了,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虽然小马哥一直给我使眼色,但是沈红离开我怀抱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挽留,思绪全然一片混乱。
一天就这么滑过,我有些发困的清醒,这是一种非常难熬的感觉,精神极度疲乏,但却睡意全无。我躺在春江城项楼安置的办公室内,夜不能寐。
一轮弯月斜照入窗,把没开灯的房间衬得有些灵异斑白。梳理着一整晚的复杂思绪,我有点发晕。其实终场分手时,我已经挽留她了,但沈红只是轻笑了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