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一僵,话也说不出来了。墓地,他又要劝我把永恒给葬了吗。
那本逐渐消散隐匿的恨意和痛苦再次漫上心头,看着不远处的顾氏,我咬牙的恨。同时,心里格外无力。
永恒看到我和顾靳森还在一起,他会不会怪我……
“程师兄。”我想假装漫不经心,可眼底的痛苦和僵硬岂是能掩盖的,“你不要劝我了,我想什么时候葬了永恒就什么时候葬,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太多了。”
我叫出了程师兄这三个字,程慕言就知道我生气了,他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化作一身叹息:“好,我以后不说了。”他是想劝我让永恒入土为安。
景氏没夺回来,永恒又如何能安?!
程慕言被我的怒火殃及池鱼,我不想看到他,同时也不想回去看到顾靳森了。
“慕言,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他和我说再见,我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从反射镜里看到程慕言那愕然和无奈的表情,我握紧方向盘,使劲踩下油门,想要用狂奔来发泄心里的郁结。
我把车窗打开,让簌簌的风吹刮着我的脸颊,生疼生疼,却可以把我的眼泪给逼回去。
程慕言,你为什么一定要揭我的伤疤,让我去回忆那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