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休息差不多了。今天抓把劲,把这片全干完。”
“诶,爹。”
讲台上,老师在大声讲课,而今天的同学们却都无精打采。荆建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听讲的很认真,可是他的心中已经满怀愤怒。
“居然还有干部资格?居然还被人阴了?”荆建心中一阵阵冷笑。
成为干部,是这个年代,无数农家子弟的终极梦想,而当兵提干或者上大学,不就是为了转业或者毕业后,有个干部身份吗?
而有了干部身份,就能吃皇粮。比方说,让丈人赵金河伤透脑筋的那几百块彩礼钱,对干部来说,也就是几个月工资而已。农民大灾小病要自己抗,干部生老病死国家全包。更不说,还有福利分房、子女教育、级别到了后,秘书配车等隐性福利。毫不夸张,就是这年代的金饭碗。
而父亲荆白生的潜逃,虽然对荆建有很大影响,但这影响也绝不能违反原则性的政策。
比如在部队,就只能遗憾的退伍。这完全与株连什么的没丝毫关系。就是在那些“人权”喊得震天响的西方国家,关键岗位的人员招募,甚至仅仅是移民,不照样会进行背景调查?
所以那个时候,部队只能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