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乡间传闻多少有点走样,可依然给了赵家上下巨大的震撼。
猛吸着烟锅,赵金河已经六神无主:“这该咋整?咋整”
面面相觑了一阵,刘玉梅终于说话,但语气多了些心虚:“不是支书那边拦住了吗?他们又没断?”
仿佛像是抓住一根稻草,赵金河精神一振:“就是就是。俺家三儿又不差,配得上。只要他们俩睡一张炕,最好能有个孩子,就没什么事。而且政府也绝不会同意,黄公安都这么说了。他更没那个胆,敢做那个什么什么陈世美?”
“可俺们?”赵勇苦着脸。
“咳咳。”赵金河脸一扳,“就说是你们仨兄弟胡整的。你们快去找到小建,向他陪个不是。”
“啊?”
看到自己那两位弟弟愁眉苦脸,赵勇长叹一声:“人俺们一起找,妹夫就俺去见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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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育厅出来后,荆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事实上,他内心里正激烈交战,一时间,难分胜负。
刚才有那么一刹那,荆建准备再次事件升级,彻底暴走。真是笑话,廖夜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