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身后的两名帮众牢牢按住:“四爷,你在宽限我几天吧,就三天……三天行不行,三天后我一定还你!”
“三天又三天,三天之后又三天。”李四的双眼中透露着一股残酷与狡诈,就好像是草原上的野狼一样:“本来你是我们烟馆的老顾客,我也不是不能宽限几天,不过五千钱太多了,你把你的米铺抵押了吧。”
“米铺?”严大头惊呼道:“米铺不行啊,那是我爸传给我的店铺,不能抵押啊!四爷,你在宽限我三天,三天后我绝对还你!”
可是李四这一套先通过毒品或者赌博套牢对方,接着侵吞对方产业的路数早已经熟门熟路,又怎么可能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随随便便放过眼大头呢?
只见他使了个颜色,一名帮众便拿来了一份契约,要压着严大头画押。严大头自然不从,拼死挣扎:“四爷,你这是不讲江湖规矩啊!你们用大烟引我入套,我就认栽了!现在怎么能连我的祖产都要顺走?这不和江湖道义!
这不和江湖道义啊!”
“江湖道义?”李四看着严大头,一步步走向了对方:“这个天下,拳头大的就是道义。”说完,只见他飞起一脚,直接将严大头踹飞了两米多远,对方猛地突出一口鲜血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