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树旁边,解开了捆在她手腕上的听诊器和绳子,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
“哭什么?”他眯起眼,推了推眼镜,“眼泪不能缓解你的痛苦,只会溺毙你的心,你要做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所以,谈谈我们的新交易?”
王晓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悄悄扫了一眼他的手,见手术刀似乎没拿着,倏地朝反方向跑去。
Z何等反应,他见过的人里比她机灵的多了去了,她这才哪到哪?他从她悄悄观察他时就已经料想到了她下一步的举动,并且测算出了怎么出手最直接有效,所以王晓书现在就被他整个人都抵在一颗年头久远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硌得她背上生疼。
“还想跑啊?”他阴阳怪气地说,“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王晓书使劲挣扎,Z将双臂越收越紧,修长有力的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因为身高差问题,她整个人都被他拉得有些脱离地面了。
草!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这个变态眼里,除了他自己牛逼以外别人全是傻逼!都需要被他一个个干死!完全不给人家留活路!也绝对不会因为认识谁就手下留情!麻痹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王晓书梗着脖子闭上眼,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Z凝视着她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