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不停上下煽动,眨眼眨的这么频繁该不会是要说谎话吧?
“刚刚弄的。”
果然呢,是谎话,而且还避重就轻。
“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了。”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他的额头,他解她扣子的手不由一顿,僵硬地沉默了一会,严肃地说,“别乱动,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哦。”王晓书吐吐舌头,乖乖地放下手,好像看到他似乎……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这家伙以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哼哼哈嘿,怎么现在却一副禁欲了的样子?
王晓书带着这样的疑惑一路围观他给自己换药,只见他全程目不斜视且手法超级矜持,完全跟过去那个见了便宜不占就浑身不舒服的家伙判若两人。
王晓书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这次她长了个心眼没直接问,先旁敲侧击地说:“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Z扔绷带的身影停顿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他没回答。
王晓书又问:“这段时间都没看见你,你都在干什么?”
Z回过身来面无表情道:“等你问我。”
“……”看似说了很多,但其实什么也没说,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