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白公子身上了!”上官轻挽一时心急,说话也懒得再绕弯子,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了。
白骅尘有些始料不及,微微一怔,眸光从女人紧握的衣袖一扫而过,清清润了润嗓子,低沉道:“咳……挽儿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未免也太高估在下的本事了,像昨晚那些不入流的勾当,在下还能勉强应付,关于和亲的事儿,在下恐怕是爱莫能助。”
“可是除了白公子,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帮到我了……”上官轻挽那双楚楚可怜的水眸泛着粼粼波光,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令人心悸的眼神,仿若在男人平静无波的心湖投下一颗石子,白骅尘莫名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佯装淡定自若的移开目光,不再与她眸光相视。
“暂且先听你说说……到底想让在下如何帮你?”白骅尘更是好奇,这女人不会是猜到了他的身份吧?否则为何放着那么些人不去求,偏偏求到他的头上?
“逃婚!本小姐要逃婚……”上官轻挽毫不迟疑的道,如今圣旨已下,南宫元拓被皇上软禁,看来和亲的事情是板上定钉,所以她唯一的出路似乎也只有逃婚了。
“逃婚?挽儿姑娘难道不怕连累丞相府上下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