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骅尘已经腾身跃起,轻功了得,眨眼的功夫已经出现在上官轻挽的身侧,大手不由分说的搂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男人平色平静如水,沙哑低沉的嗓音却透着些许紧张。
“应该这些日子长途跋涉的辛劳,再加上今天一直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气血有些供应不足,不过……这个并无大碍,没事儿!”上官轻挽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儿人已经感觉好多了,她自个儿就是医学博士,若是身体有什么异样当然不会忽略,她平日里身体一直都还好,就刚才那一阵眩晕,虽未详细诊断,她却也能肯定并无大碍。
“既是饿了,那还不赶紧吃东西!”白骅尘皱了皱眉头,看看日头都已经过了响午,可这女人却还腹中空空,听得他莫名一阵火大,回头望向高雄:“哪儿有吃的?”
“呃……爷,属下这里带了一只烧鸡,是打算留着给爷下酒吃的。”高雄显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随行的包袱里掏出一只油纸包裹,油纸还未打开就已经能闻到烧鸡扑鼻的香味,特别是对于饿肚子的人,早就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看不见挽儿姑娘人都饿晕了吗?还想着下酒……”白骅尘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冷眼,伸出手,高雄便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