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我想你,想要你。”
“好,”上官轻挽笑嘻嘻的再次含住白骅尘的唇,半晌才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双手抚着白骅尘的脸,“你求我。”
白骅尘身子一震,上官轻挽便感觉到白骅尘下体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又硬了几分,脸蛋不由得更红了。
“挽儿,求你,给我。”白骅尘突然坐起身来,迷离的眼睛突然充满的精神,他一把抱住了上官轻挽,三下两下的除去了上官轻挽的衣服,狠狠的将上官轻挽压在身下,下体一动,只听见上官轻挽轻哼了一声,两个人终究融合了。
四年不见,相见后又不能相恋,早就将两个人折磨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机会,两个人纵情发泄,一个晚上都能听到房间内粗重的喘息和床上两人的呻吟之声。
也不知道彼此要了对方多少次,直到鸡叫了三遍,两个人才筋疲力竭的睡过去。
次日清晨,高雄一早前来禀报他刚想出来的出征方法,却在门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等到了一脸愤怒的白骅尘,而且,白骅尘出门之后直接将门关上,将头发还散乱的上官轻挽留在了房内。
“怎么了?”白骅尘脸上写满了不满。
高雄也是过来人,一看白骅尘这个状态便也猜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