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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顾珈佳小朋友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妈妈说这是虎年。”
“真聪明。”梁和在她软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等墙上这个贴的变成小兔子,爸爸就回来了。”
“哦。”小朋友乖巧地点点头。
顾珈佳小朋友不说她没感觉,一说起来她才忽然发现,原来又要过年了,原来她的两个孩子已经快要两岁半了,原来她也开始思念远在B市的某人了。其实,不过才分开不到一个月而已
她还记得自己分娩那天的情景,尽管痛的要命,但她还是坚持要顺产,拒绝了剖腹产,她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得这勇气,平时打青霉素针做皮试的时候都疼的哇哇叫,可是这一次却坚持了下来。好在生产的过程很顺利,所有的意识坚持到两个孩子呱呱坠地才渐渐涣散而去,最后的唯一一点认知,就是紧握住自己双手的那双温暖的手,和落在额前的吻,冰冰凉凉的却让她感觉很窝心。
老爷子说,她跟顾母李琬一点儿像,那就是太疼爱孩子,打从娘胎起就舍不得让孩子受一点儿罪,生下来了也溺爱的要命,梁和这两年一直在反思,她是真的有溺爱这两个小朋友么?还没得出答案她就笑了,管他呢,反正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