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练功正在紧要关头,不能辩答,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至于襄阳城破、百姓遭难之事,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想,至今尚未发生,岂能把尚未发生之事推到我大哥头上?”
“你,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这魔头胡乱伤人,滥杀无辜,难道还做对了不成?”陆冠英怒气上涌,对郭靖道:“郭大侠,这杨过不辨是非,看来已走上邪道,和他爹当年是一路货色。”
“你说什么?竟敢辱我先父?”
杨过大怒,长剑直指,三尺剑锋剑芒吞吐,剑气森寒,迫人之极,周围的气温仿佛下降了几度,明明是春夏之交,却如同严冬来临。与杨过离得近的江湖客,只觉遍体发寒,心中发毛,脚步移动间,悄悄往后退去,须臾便空出一块丈许见方的空间。
“哼!”陆冠英冷哼一声,道:“你便是杀得了我,还能杀尽天下人不成?任你武功再高,也掩不住天下悠悠之口!你父杨康认贼作父,卖国求荣,乃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大奸大恶的恶贼。你今日不辨是非,一味维护这魔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郭大侠,等这魔头突破关口,要杀他便难上加难了,此时不杀,遗祸无穷啊。”
“对,杀了他!”
“杀了这魔头,为武林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