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当年我是让你投靠我无间门，我才让余薇和你团聚。现在我不强迫你投靠了，可你想要一丁点代价都不付出？哈哈哈……等余薇和你团聚，你再来偷袭，我无间门不就成了笑话？”
“我可以立下誓言。”纪宁低沉道。
“誓言？”黑袍神王嗤笑。“真神道祖们都可以不在乎天道誓言，你现在的实力，只要你师傅帮你，也可扛过天道誓言之罚。誓言根本没用。”
纪宁沉默。
的确。
天道誓言对真神道祖就没用了。主要是天罚的威力也是有限的，并非无穷无尽。
“要么，你付出代价，你妻子和你团聚。要么。我们就继续斗下去。大不了……我的所有天神真仙尽皆撤回，按照另一套办法渗透三界。”黑袍神王冷笑，“之前的诸多据点建造虽然耗费不少心血，可我无间门牺牲得起。”
“选吧。”黑袍神王冷然道。
纪宁看着眼前的黑袍神王，沉默着。
“看来你一点代价都不愿付出，很好。”黑袍神王声音更加冷。
“你说。”纪宁终于开口了。
黑袍神王看着纪宁，笑了：“这才对，什么都得公平。你能够让我无间门和你谈判商议……你也该值得骄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