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山去了宁先生哪儿,估计是去求情的,不过这个任云山也识趣,并没有说出宁爷您来。”
“任云山!”宁远微微一笑道:“估计是南翼牵扯进来的人,交通厅,倒也是实权部门了。”
“宁爷您的意思是?”烈手问道。
“我没什么意思,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宁远淡淡的道:“已经腊月二十五了,这件事还是尽快了解的好。”
市政府大院,常家,常高峰和李跃中此时也正坐在客厅,常高峰的脸色是相当的难看。
今天下午的常委会常高峰虽然没参加,然而作为常务副,常高峰或多或少也听到了消息,南翼事件不仅牵扯到了他,而且同时牵扯进不少人,甚至包括交通厅的任厅长。
原本常高峰还指望任云山处理这件事,以任云山的能量,想必能让南翼知难而退,或者说把这件事控制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然而事实却让常高峰很失望,根据得到的消息,一个多小时之前,任云山竟然去了宁家,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任云山面对这件事也无能为力。
“姐夫,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李跃中早已经慌神了:“南翼可是知道我们不少事呢,如今这件事虽然暂时被压住,但是只要南翼在一天,我们就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