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心微微一疼,对易子诺说:“我自己进去就行,你们推开门吧。”
易子诺不放心:“我和你一起进去,反正当我透明人就行了。”
阿克怪里怪气地说:“人家两夫妻的事,关你什么事呀,帝少就算杀了自己也不舍得伤害安安,你怕什么呢。”
易子诺的脸一冷:“那是你的说法,我为什么要相信他。”他才不管闫少帝的生死,若不是安安坚持要过来问个究竟,他才懒得踩进闫氏大厦一步。
安夏轻轻地说:“小诺,别担心,他不会伤害我的。”
听了这话,谈以风和阿克不约而同得瑟地向易子诺挑眉,他气结,但是触及安夏苍白的脸蛋,忍了下来,他替她推门,将她推进去,然后将门关上。
又一个酒瓶被狠狠地甩在墙壁,碎了满地。
安夏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凝视那个像困兽一般的男人,那个不可一世,霸道专横的男人,现在却颓废得一无是处,英俊绝伦的脸庞有一种让人心碎的哀伤。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闫少帝吗?
她推动轮椅的轮子,滑动到他的身后,静静地叫他的名字:“少帝!”她的嗓音仿佛俗世繁嚣中的清泉。
闫少帝茫然地转过身子,只疑是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