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
向晓菲惊讶道:“你们冀北电厂做工程,不该这边的电力局负责么?”
“我们电厂比较特殊,华北电管局直管的,上面不会因为我们的小改良拨人的。”张逸夫摇了摇头,轻声道,“现在的情况,确实有可能找外包来做。”
“外包是什么?”向晓菲眨着眼睛问道。
确实,对这个时代来说,“外包”这个词还有些小众,张逸夫只得勉为其难地解释道:“就是自己的活儿委托出去给别人干,只管付钱验收,这样效率高一些,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打听社会上有没有什么靠谱的工程队。”
“工程队肯定是有,不过搞电力工程的,都是机关攥着的吧?自己出去谁给活儿干?”
向晓菲这话说得在理,这也是张逸夫现在发愁的问题,若是20年后,随便发个公告招标,便会有各类外包公司蜂拥而至,可现在,电力工程外包公司恐怕还处于胚胎阶段。
毫无疑问,第一个突破胚胎成长起来的婴儿,先人一步,无疑将成为未来的巨无霸。
张逸夫反问道:“所以啊,你不觉得赵红旗他们那群人,刚好就属于没活儿干又有经验的工程队么?撇开中间那几层利益链,价格上肯定也会很有优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