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队,只是隔的人太多,他的身份又不方便,这才作罢。这后面又聊了好多,我就不表了,反正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老人家最后终于拍板,让咱们往外地跑跑,看能不能联系到合适的人。总之,他明天就会联系电管局基建处的朋友,他联系到哪里,咱们就去哪里,到了地方再想办法。”
“等等……厂长让咱们去找工队?”张逸夫惊道,“他自己的关系找不到?”
“兄弟,刚刚都说了,电建那边根本不接,中间隔的人太多,我爸意思很明显了,让咱们想办法找到具体施工的人,私下里谈,临时揽过来。”牛小壮大笑道,“说白了,就是请人中间牵线,咱到外省找工程队干活。”
还真是巧了,早知道老牛有这层想法,张逸夫还白动这么多脑筋干嘛?
在一旁呆站着的赵红旗早就听傻了:“哥,牵什么线啊?我们全村都干这个的啊。”
“嗯?”牛小壮一愣,望向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我们说电力工程呢,你们算个啥?”
“我家祖孙三代,都就是建电厂的啊!”赵红旗终究还是有臭毛病的,东北人惯有的吹牛皮是没得跑了。
“真的?”牛小壮大惊,继而问道,“都搞过什么电厂?”
“江阜第二热电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