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孩子，脑子却是有问题。
老天真是不公平！
只有王凡觉得事情有点古怪，那个女孩子打扮淡雅，穿衣打扮非常有品味，眼神虽然忧郁，但是却是清澈有灵性，根本不可能是精神有问题的样子，而且她对空气说的这些话，也是非常的有针对性。
要是从正常角度来分析，那就是这个女孩子看到有人跟着他的父亲，而且时间比较长，可能还不止一个人。
但是大家大家看不到，并不代表这女孩子看不到，在三界超市做过一阵子售货员，王凡觉得自己的思维和一般人不一样。
最起码，自己就可以理解，大千世界稀奇古怪，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鬼怪之说，他见到白素贞以后，就是遇到灵异事件，也不会觉非常正常！
三界超市这么奇怪的地方都存在，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
“很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有因有果，姑娘你也不要太担心，令尊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激动了！”
王凡在这种情况下，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用一种有色的眼光去看那个姑娘，更没有把她当成脑子有问题的人，而是用一种朋友的语气，劝说着眼前有些激动的女孩子！
王凡说着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上毛